樊哙曰

还在呢

此去经年

先说重要的事情:卖芒果的请赶紧回去操心以后芒果卖给谁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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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车站的时候没有网,就看了一遍我之前写的王先生,后来码这个的时候就忘了改人称,应该也不影响阅读,就是厉睿变成话唠了,再次对不起厉总。

厉总完了就该是小景儿的非亲后宫团了,虽然他们娶不到小景儿,但是也要在心里好好的爱小景儿!!!

第二部分     厉睿(2)下

其实父亲最后把继承权给厉晨,我也依旧是ese的新主人,毕竟股份是谁都改不了的,我要的只是一个名正言顺罢了。

父亲从我们小时候开始就偏疼厉晨一些,直到厉逍和我比较亲近以后,他才开始关注我。

就连他奄奄一息的时候还不忘对我说,“我把公司交给你,是因为你是大哥,你要好好的照看他们,不要和他们争。”

“和我争的一直是厉晨,从来不是我。”

“你这是在埋怨我?你竟然……咳咳……”

“我当然埋怨,你爱护他,关心他,对我却从来都是不闻不问,我怎么能不恨?你告诉我,为什么你总是不公平的对待我们,为什么,你说啊?”

我用力的摇着他的手臂,然后“滴”的一声,他的手随之滑下,空气还凝固住了那一刻消毒水的味道,刺鼻的很。

高级病房怎么样?依旧有挥之不去的消毒水的味道;家财万贯又怎么样?依旧有一个不孝顺的儿子。

三天后他的葬礼没有一个姓厉的参加,厉晨恨他把最后的尊严都给了我;厉逍在国外集训赶不回来;而我,不敢见他。

父亲死了以后,我就一直躲在他的房间里,已经不知道在这里多久,房间里全是我喝光的酒瓶,酒精分子始终弥散在我周围,饶是这样我却总是闻到那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。

“吱呀”一声,房间门开了,没有力气去看,但我知道是谁。

“睿,我回来了。”他光着脚,穿行在酒瓶中,没有碰出一点儿声响,好像怕吓到我一样。

他坐在我旁边,带着一如既往熟悉的气息,让我安心。
“你还有厉逍,还有我,我说了要一直陪着你的。”他一点一点的掰开我紧抠着地毯的手,温柔的对我说。

我却下意识的反握住他的手腕,“你说他是不是不会原谅我了,是我害死了他,是我在他临死前逼他,是我……”

“不会的,他是你父亲,没有人会怪自己的孩子,他虽然对厉晨偏心,但从来没有做什么实质性伤害你的事,不是吗?你要相信他是爱你的。”

“你怎么了?”抓住他的时候,我虽然激动,但是却清楚的听到了他“嘶”的一声。

“我没事,那天他们拍戏不小心擦伤的。”说完,他还用力的向下拉了拉袖子。

“道具组该换一个了。”现在想想我还真是迟钝的彻底,能有什么擦伤让他在夏天还穿一件长袖衬衫?

看我情绪稳定下来,他从远处拿来了一瓶没开过的酒,猛的灌了一口,递给我:“三十岁,生日快乐。”

我看着他眉眼俱笑的样子,心中一动,把接过的带着他味道的酒瓶放在一边,而是俯上前直接去汲取他的味道,那样无法让人餍足的,缠绕我身心的味道。

之后的他变成了现在这副妖魅精明的样子,之后的我变成了现在这个冷漠无情的样子;他的是伪装,我的却是再也揭不下来的人皮面具。

婚礼后的第七天,所有的地方,我能想到的都去找过了,可是一个人要是想躲另一个人,怕不是用心找就可以的。我和他之间隔的已经不是一条路那么简单,或者说是沧海桑田也不为过。

我想起了那天晚上他的诀别。

第一杯酒,感谢自己昔日情意。

第二杯酒,他从来过的分明,一定要说清楚是我先放弃了他。

第三杯酒,一笔勾销,从此以后我的公司与他无关,我这个人亦与他无关。

对,他没变,还是和酒吧那个一语不合就动手打人的他一样,从头到尾变的只有我一个。

不知不觉间,我竟然走到了那座桥上,然后再也不愿意起身离开,仿佛这样他就还在。

“云修,你告诉我,他到底在那儿?”

“我是真的不知道,那个协议书是他一个月前就给我的,交代我在必要的时候拿给你,他还说他只是不想你输的太惨……嘟嘟嘟……”

封景,我没有输给厉晨,我是输给了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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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方的天空开始泛白,我竟然在这里想过去的事想了一晚。

关于他,一晚的时间又哪里能够?

抬头望去,我突然觉得对面的高楼似乎有些熟悉。

“我给你挑的别墅不好吗?为什么非要选这个公寓?”
原来如此,他只是为了公寓的落地窗正对着这座不起眼的桥。

而刚才的一望,我好像看到了他,虽然只一瞬。

厉睿,你看你多笨,他是离开了公司,他是住到了云修家,但他从来没说过把公寓还给自己。(小景儿对云修说的公寓退掉了,就当它不存在吧~)

这好像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奔跑(厉总,你的劳斯莱斯呢?),用尽了全身力气,只希望他等等我。

然而第一束阳光就这样毫无预兆的落下,被地上那把再熟悉不过的钥匙和一部粉碎的手机反射到我的眼里。

我终于相信,我的人生再不会有封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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